让子弹飞
在姜文的世界观里,英雄是第一位的。英雄改变社会,英雄创造历史。最大的悲哀就是没有英雄。
片子看着很爽,斗智斗勇,诙谐搞笑。然而只看到其中喜剧的观众,是无法体会到姜文心中的落寞的。
或许大家都看的懂,比较明了的,有这么几段。
一是小二躲鼓之际撞到了武状元(姜武 饰),被武状元打的快失了人形。在县堂依旧说是自己的不是,该给武状元道歉。一句耐人寻味得“你这是流水的县长,铁打的黄四爷。”,就算你是一县之长,但你也不过在任个几年。真正的权威者还是那些横行乡里的乡绅地主。
这里是对中国旧社会的一种复原,在以往,每个乡里都是自治。在四川成都这边,有人闹了纠纷,不去县衙,去茶馆。请来袍哥(讲理的恶霸)主持公道,双方各自陈述,袍哥来断定哪方有理,理亏的一方得请众人喝茶,双方按袍哥说的规矩处理后事,此事就揭过了。其他乡里也多是有乡绅或地主代替了司法的权利。而在姜文的影片中,这种现象被讽刺,是因为黄四爷和你讲理,是看对他自己有没有好处。放纵手下人为非作歹是他只知道享受位高权重的快感,而没有治理鹅城的责任感。
像是《白鹿原》书中所描写的那个村庄,权利最大的是族长,也就是白嘉轩那个最大的地主。村庄里的人都说是白鹿两家的子嗣,一同祭拜共同的祖先,这又是解放前最普遍的现象——族会。现在依旧还保持这一习惯的,我所知的比较壮观的,就是孔姓族人了。甚至依旧在修族谱。南京和成都各有一个孔姓朋友,她俩初次见面互对了字辈,南京的朋友居然是奶奶辈的。
话再说回来,这种自治的确很容易出乱子。因为是世袭的土皇帝,总有一代会缺乏责任感,导致乡里大乱。而姜文在片中所设计的黄四爷便是这个让鹅城大乱的人。民众臣服在黄四爷的淫威之下,有怒不敢言,有怨不敢伸。这种现象长期以来形成了一种思维惯性,那就是黄四爷就是尊贵,不可冒犯的。所以在片中,麻匪扮的县长张牧之(姜文 饰),又是铺黄金又是铺军火的,愣是半天没人敢站出来。
除了讽刺旧社会的这些乡绅恶霸之外,也是反射当今的社会。许多小县小镇小村庄虽设有派出所,但大家还是喜欢私底下解决,没人去找警察翻宪法。以我生长的小镇为例,镇上前几年经常群体斗殴,而为的都是遗产啊,土地啊,或是小青年为了爱情。若有打死打伤,赔钱了事。我以前以为杀人就必须偿命,法律是不讲人情的。但是几百年建立起的小镇早就习惯了人情社会。有被打死者,受害者家庭不追究,只是私下让凶手家赔钱。甚至在警察面前编好台词,自家孩子是不小心摔破头死的。而凶手也只是正当防卫。受害者都替被告开脱了,那你怎么判他有罪?这也是县长在武状元打人致伤的绝对事实下,依然无法判武状元有罪的原因。就因为受害者不追究凶手的责任。
《让子弹飞》里承载的内容很多,看过《太阳照常升起》的朋友,大致能明白,其实《让子弹飞》是被通俗化了的《太阳照常升起》。
其他诸如因为对某人的恐惧,而想象出来的虚假事实。
比如“张麻子脸上怎么可能没有麻子?”
“没人会相信一个麻匪的名字叫张牧之。”
······
当然还有最能体现姜文心声的一句“我就是要站着把钱给挣了!”,然后“啪”一声把枪往桌上一拍。早年陆川还没有名气的时候,把《寻枪》剧本寄给了姜文。姜文当即表示愿意帮忙一起拍这部电影。他的回复是自己的枪掉了,需要去找回来。
如今他似乎找到了,一个影视热忱的姜文回来了。他曾经或许迷茫在市场和电影内核之间,但是如今没有了,在商业和艺术之间,他在慢慢的找到一种平衡。他自己也在某专访中提到,他以前觉得把姑娘拉河边去聊天就能追到姑娘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得把钱穿在身上,开辆豪车把姑娘接到西餐厅里去点一瓶拉菲,再点几份吃不饱的松露。因为中国的大多数观众不喜欢看姑娘跟你去河边聊天。
在《太阳照常升起》遭遇滑铁卢之后,姜文拍了《让子弹飞》。甚至两部片子的音乐都是完全一样的。姜文自己也说,观众不是看不懂《太阳》吗?那我就翻译翻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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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赏析/ 我让你TMD翻译翻译 —《让子弹飞》
在姜文的世界观里,英雄是第一位的。英雄改变社会,英雄创造历史。最大的悲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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